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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演武场,望去空荡荡的,只有两个亲卫刷地立正,东宫见弃,左卫率上下夹着尾巴做人,李旦裁撤了衙署往常二三十号人的排场,出来进去,连金冠也不戴了,只戴东宫职事官的武弁。
草上抹了层浅浅的白,这会子功夫,竟停住雪了。
李成器站定了深深呼吸,凛冽的空气叫人清醒,偏头问李隆基。
“太子还在九州池?”
“哪能?!”
李隆基得意洋洋,自觉处置的非常妥当。
“左掖门外沸反盈天,苏安恒提着他的名号大骂圣人,这等奇观,他不该亲眼瞧瞧?圣人意思,叫他在门楼里头听着,他害怕,求我接应——”
李成器惊得打断了。
“皇城之内,你可不能披甲!”
“那是当然!我疯了么?自是推拒了。”
李隆基笑得微妙,拿方才大哥的话来回怼大哥。
“至于那些聚众倒武的东西,原不在你我职事范围之内,何必管他?”
——真行!
李成器溜了他一眼。
头先阿耶要放这半大孩子踩钢丝,他还有些提着胆儿,怕李隆基不知轻重,惹火上身,万一得罪了李瑟瑟或是张易之,总之两头都有些各色。
尚食奉御的值房挨着九州池,与东宫一东一西,隔着整个大内,宫内不得纵马,往常要么溜达着横穿永巷,要么骑马走重光门出,隆庆门入,但今夜下雪,他的披风挂在李隆基肩上,还真有点儿冷。
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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