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通敌?哪家贼子通敌,通那一城一池未取,便敢羞辱君王的蠢货?!”
“是太荒谬了。”
武崇训十分同意,瞧瑟瑟又光着脚,便仔细替她穿上足衣。
瑟瑟蹬着腿不让他碰,无奈产后虚弱,压根儿挣脱不开。
武崇训耐心,像有些人驯马的态度,温柔又坚定,绝不动鞭子抽打,只十遍百遍地重复。瑟瑟板挣累了,眼睁睁看着他如愿以偿。
“消息传开,苏安恒第一个跳出来,敲响登闻鼓,在左掖门前大声询问,太孙通敌可有确证?太孙人在何处?太孙是否已死?引得百姓围观,金吾卫驱而不散,甚至有妇孺当街披麻痛哭。”
他放开她,长长叹了口气。
“再闹下去,洛阳该民变了,圣人今早称病,要辍朝七日。”
瑟瑟怔一瞬,情不自禁地咧开嘴大笑——真痛快!真稀奇!
圣人屠刀之下,亲贵抱头鼠窜,反是百姓看不过眼,肯说句公道话。
瑟瑟蹬住他臂弯使劲儿,见他蹙眉隐忍,便讥笑嘲弄着加力。
“呵,她不如一股脑儿退位,烂摊子甩给我阿耶收拾。”
武崇训不说话了,虎口掐着她小腿肚子,沉沉看了半晌方道。
“郡主的主意……总是与他们不谋而和。”
瑟瑟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圣人要推诿撇清,自是全推给太子最好,太子越不像话,越显得她一把年纪,英明果敢还如当初。”
瑟瑟起先还没明白,回过味道,直唬得目瞪口呆,不信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欲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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