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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担下马场,只有一片公心,并非要夺权!”
武崇训哦了声,不予置评。
瑟瑟不管不顾地喊起来。
“那马来之不易,不论是谁偷了抢了,都是为国朝立功!”
武崇训竟不接她话,也没有耐心安慰,反指窗外。
“嫡长既除,顺序往下数,咱俩便是众矢之的,还有相王……你别忘了,太孙一去,李成器便是嫡长。”
瑟瑟一时窒了口,陡然清醒了,复又坐回去抵着墙。
武崇训嫌胸前空落落的,便下了榻,踱步到支摘窗前瞧外头的动静。
李隆基已然偃旗息鼓,正倚着美人靠生闷气。
晚开的红杏斜斜伸出一枝,似灵蛇游走,贯穿过格栅,垂吊他眼前,在夜色里显出嫣红的春意,少年人欣赏不来婉约的景致,挥臂去打,顿时落花纷纷。
至于他的弓矢、横刀,全被杏蕊得意洋洋踩在脚下,不过区区绣鞋能造成什么损害?抢回来仍是锋利的武器。
武崇训瞧着红杏,觉得那宛然歧伸的姿态有些熟悉,回头望了她一眼。
“四娘……”
瑟瑟的心思全在两姓序齿上,随口嗯了声。
“我记得有枝花钗十分别致……怎不见你用?”
瑟瑟顿住了,油煎火旺,他还有心思问这些?
“如今他是李家嫡长,你是武家嫡长,也不遑多让啊!”
这个可能性已然推翻许久,现下重新捡起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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