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门口。
瞧杏蕊犹不服气,拍了拍腰上横刀,扑扑的闷声,再拍肩上弓弦,然后是小腿上绑的匕首,虽未披甲,这一身装备,也是齐全的很了。
几个丫头愣着眼瞪他,想这人真是粗鲁。
“郡马骤然发难,是该给咱们一个交代。”
门帘忽地掀开,武崇训抬头看她。
短短几日,丹桂已瘦了一大圈,她本来高大丰腴,现下干瘪仿佛老妪。
“郡主不知道太孙已经薨了。”
丹桂克制住哭腔,并不愿意把重任托付给他,却又不得不。
“请郡马……”
“我……”
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武崇训摆摆手,就着丹桂打起的门帘,慢慢迈了进去。
打眼便觉得那场面像幅画儿。
瑟瑟抱住膝盖,梗着脖子望住金钩似的月亮,侧影伶仃。
幽蓝的短袄儿映着金箔的屏风,他画画都不肯做这样激烈的配色,可是瑟瑟压得住,越艳越显气质刮辣冲鼻,闻过便忘不掉。
“……你,还好。”
武崇训怅惘迷惑地看着瑟瑟。
她不是深沉的人。
很少需要独处,赏一幅画,半刻钟足够,读一本书,品不出言外之意,她像一簇小小火焰,偶然烧灼刺痛,更多地却是温暖,是热闹。
武崇训从没这么想过,他爱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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