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蕊也发愁这个,恨得跺脚。
武崇训再没露面儿,连朝辞、清辉两个也绝了迹,留下豆蔻人事不知,逼急了就会哭,杏蕊再怎么强撑架势鼓劲儿,这月子还是比她想象的难过万分。
瑟瑟体壮,产前产后照料精心,原是极顺利的。
可冥冥之中,她仿佛知道外头山河易色,醒来便要承受一连串噩耗,总是略进饭菜便再度昏睡。
杏蕊两个先还不敢守在榻前,怕她睁眼询问详情,过后发觉瑟瑟倒比她们更回避,索性吃饭都在屋里,这么熬到第五日。
这天倒春寒,早起便见荷花缸子浮起一层薄冰。
丹桂倚着葡萄架子看冰,蒙头蒙脑想,难怪瓷器有种花样叫冰裂纹,一整块冰裂开,走向神仙也预料不到,只能等它细蛇游走,绽开深邃的花纹。
到晚间,乌鸦站在树梢嘎嘎鸣叫,更是瘆人。
杏蕊嫌汤药凉了,忙忙从内室出来,正提着凤尾道。
“你支个屏风,药炉子挪到这边儿炖,宁愿烫些,不能吃冷的。”
眼角忽地扫到一片沉沉的黑皮裙腰,脚底发软,差点打个趔趄。
凤尾忙去扶她。
杏蕊自觉丢了东宫的气魄,挣开来高声道。
“郡马且慢!待奴婢通传。”
声调颤颤,到底露了怯。
凤尾也紧张,把住杏蕊的胳膊把胸膛一挺,表示同仇敌忾。
武崇训哪能和个婢子计较?
且他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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