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探头再看。
几百仆婢束手就擒,牛马样木讷着张脸,没有一丝反抗。
——那时查抄魏王府也是这般阵仗吧?
瑟瑟陡然想到,再是手心手背难分厚薄,也忍不住抱怨。
“大表哥糊涂!既是提了二哥问罪,他何必去当出头鸟?这下可好,连郡主府也保不住了。”
头先拘押了李重润,外朝一概不知,连李显并不知是为何事,大家一起求情,李真真都去了,独把她蒙在鼓里。
夜半武崇训回来,只说颓然无功,余者一概不提,又怕她关心则乱,索性禁绝内外,连丹桂、杏蕊也不让踏出枕园,唯清辉几次三番偷偷告诉,知道瑟瑟担足心事,欲闯到御前而不得,已是心力交瘁。
他便踏前解释道。
“嗣王心性纯正,胆子也小,单说为太孙,原不会如此冲动,偏那日在九州池门口求情时,撞见张娘子——”
瑟瑟大大吃惊,瞪着他问,“什么?”
她竟不知武延基落难,有张峨眉的落井下石。
“张娘子说,太孙与张将军相识于微时,圣人早知他们信件往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放过去了,偏太孙不知感激天恩,肆意妄为。”
瑟瑟听得心惊。
原来二哥口中启发他发奋读书的宫使,并非托辞虚指,而是实有其人,更没想到因缘际会,十余年后,张仁愿已然是镇守一方的大将。
而二哥何等幼稚,竟明目张胆与他信件往来。
想两人所谈能是何事?
无非边防、四镇、突厥,却不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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