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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虞万支不用从猫眼看都知道是谁,拉开门说:“牛牛刚睡。”
钱哥半弯着腰说:“真是对不住,半道上车还坏了。”
哪里要这么客气,虞万支侧过身子说:“出租车吗?有点危险。”
要停在黑灯瞎火的地方,那真是一抢一个准。
钱哥早几年走南闯北的,刀架在脖子上的经历说有几十次都不夸张。
那真是后腰肉上感觉有东西顶着,他就自发说:“哥们,我兜里有钱,买条活路。”
硬拼是下下策,有家有口的人要保命为主。
因此钱哥夫妻俩今天是坐公交,一脸晦气道:“停在关岭了,走五里地才有另一个公交车站。”
那片都快不是东浦的地方了,虞万支诧异道:“这么远。”
钱哥也不瞒着,说:“打算跟朋友弄个养鸡场,去考察考察。”
一听就是大买卖,虞万支不客气说:“出栏记得多送两只过来。”
钱哥打包票,蹑手蹑脚地抱着儿子回家。
牛牛有点被打扰的不高兴,嘤咛着捏爸爸的耳垂,是他睡觉时的习惯。
小孩子好像多少都有点,像虞得得爱掐脖子,突突突就朝着爸爸的喉结进击。
虞万支咳嗽一声说:“信不信现在把你叫起来打。”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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