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脑袋在伺候主子,皇帝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差,一不留神脑袋就落了地。
当宫人们战战兢兢地把新绣好的册封礼服送给白昼过目的时候,祂正在教尉迟嫣婉下棋:“这里……”
“不好玩,一点意思也没有!”尉迟嫣婉总是输棋,气恼地打乱了棋盘。
她的长袖拂过桌上的茶杯,滚烫的茶水溅到了华丽的礼服之上。
宫人们齐刷刷地跪了一片,止不住地颤抖,眼底一片哀凉绝望。
不知怎么回事,皇帝想要册封巫马氏,却总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阻拦他,不是这出意外,就是那出意外。
皇帝认为是宫人们不上心,下令说若再有差池,并叫人提头来见。
白昼知他们心里的恐惧,无声地叹了口气:“你们先下去吧,稍后我会去向陛下解释。”
如此兵临城下的危急时刻,妫海城竟然还想着封妃的事情。
就连尉迟嫣婉也不能理解:“陛下是疯了吗?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让宫人缝制这些东西!我看哥哥说得不错,他这皇帝是不想做了!”
尉迟嫣婉气得浑身发抖:“我父亲和哥哥为他的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他都做了些什么!”
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自己是聋子。
尉迟嫣婉年纪虽小,但也知道妫海城的江山岌岌可危,一旦叛军进城,便是血流成河。
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命运,反而关心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白昼道:“江山是陛下的江山,陛下守不住江山,就有别人来做,这不是很寻常的道理?”
“嫣婉。”白昼和她相处有一些时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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