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皙瘦弱的少年茫然无措地被人和母亲分开:“娘!娘!不是我!”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躲在角落,他们是乔装打扮的妫海塘和妫海境。
等回到落脚处,妫海塘再也忍不住:“他哪里配做一个皇帝!天子脚下的法度都成了这般,何况其他地方!”
妫海塘最近提到巫马姳的次数变多了:“我真想不懂,阿姳为什么要和他站在一起,我真不敢信她是贪恋荣华富贵的女人。”
放在从前,妫海境不会反驳兄长,可他这次却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兄长患病之时,人人避之不及,唯有她不顾名节和性命伴兄长左右,兄长实在不该怀疑她。”
“我也不愿怀疑。”妫海塘说:“可现在人人皆知,她是皇帝宠妃,甚至反水害我们到如此境地,你叫我如何不痛心?”
“皇兄,她只是一介女流,陛下要她入宫,她如何反抗?”妫海境说:“乱世之中,女子如落花飘零,随波逐流,始终没有自保的本事。我以为,她从前对皇兄确实是情深义重,这点做不得假。
妫海境心中一痛:“她从来没有对不起皇兄的地方。”
妫海塘狐疑地看向弟弟:“你何时这般向着她?”
“因为我曾亲眼看她,如何在皇兄生病的时候侍奉汤药。”
妫海塘不想再提这个话题,他总觉得自己的弟弟最近变得很奇怪,总是对着一把匕首发呆,可那不过是一把普通匕首,也不是什么神兵利器,破铜烂铁而已。
妫海塘转而和弟弟商议道:“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去?只怕久久不归,军心涣散。”
妫海境却说:“管理士兵是将军的职责,如果一支军队需要某个人的存在,才能维持稳定,那么分工一定是不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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