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喜悦于儿子终于愿意接纳另一人, 却又莫名生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来, 她左思右想, 终不得其法, 只能将这份情绪归咎于对儿子的不舍。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余缘是不可能会在他们的庇佑下过一辈子的,他终究会离开他们, 去组建一个新的家庭。
余夫人在余缘的床边站了良久,最后摸了摸儿子的头发, 又替他掖了下被角, 这才端起了那杯分毫未动的蜂蜜水,悄悄掩上门离开了。
而远在几里之外的方图南坐在飘窗上捧着手机等了良久, 却迟迟没有收到回应。
余缘下午走了没过几个小时,他的情热期就结束了,熬过了这每月一次的特殊时期,他的身体褪去了沉重, 变得难言地轻松起来。
他去浴室洗去一身的汗渍后,一边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一边习惯性地拿起了手机看看有没有未读信息,却一眼就看见那条来自余缘的消息。
红酒,还行
这是什么意思?
方图南举着手机费力地解读着这四个字, 总算品出了点什么。
他连头发也不擦了, 连连回了几句话, 等着对面的回复。
然而那聊天框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料想余缘可能是喝了红酒醉晕了,便只好作罢。
不知道余缘明早起来看到自己发的这句话会是怎样表情,但他猜测对方大概会羞赧得埋起头来,不敢轻易见人。
只是可惜,他并不能看到那样令人期待的情形。
点了点那一页的聊天界面,方图南随手搁下手机,视线一转,就看到了那束被自己拿到卧室的手工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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