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依旧干老本行」宝芳问:「婆婆可知杨家之事?可知省城之事?」她听罢面色凝重点头:「不瞒大奶奶说,青城这地方盛产名贵玉料,西南山坳里便有采石场,南来北往商贾众多,消息十分灵通。
老婆子我虽离开崖州,但心系杨家,更惦念几位奶奶,时刻打探,咱家之事我知道,前番几位奶奶大闹省城之事我更明了!……这事现在满城风雨!震动全国!几乎捅破了天!」宝芳忙问:「那老贼徐北山可死了?!」她摇头:「听那些商客讲,现在省城只进不出,连日封锁,挨家挨户搜查刺客,只说徐督军身负重伤,正全力抢救!」宝芳冲我一使眼色,我忙从怀中抽出个包裹,摊在花婆婆面前打开,整整齐齐十根金条,每根足十两。
我笑:「婆婆别嫌少,我们姐妹一点心意,您收下便是」花婆婆胖脸哆嗦,小眼放光,舔舔嘴唇「咕噜」咽下口唾沫,忙摆手:「哎呦!二奶奶!这……老婆子我怎敢收您如此重礼!?咱们都是一家人!这……」宝芳微笑:「自然是一家人,但以后免不了有麻烦婆婆之处,这点薄礼聊表寸心,待我们离去之日,还有厚礼相赠」她听了拍着胸脯道:「只大奶奶二奶奶吩咐!老婆子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言罢,将金条收下。
如此,我们便在青城暂住下来,一晃半月,茹趣伤势见好,已能下地走动。
每日三餐皆由花婆婆亲自送来,日日、顿顿不重样,可见她用了心思,又按囡缘所开药方为茹趣单独熬制『药膳』助她尽快恢复。
十二月初,消息传来。
老贼徐北山因伤势过重一命呜呼!……民国政府再次通令全国,严厉缉拿杨家八女!……赤马管代沈晓楼升任代理督军,进驻省城!……原崖州管代凶僧了忘因贪腐被革职查办,现已被剥夺一切军政职务降为平民!……沈晓楼杯酒释兵权!再查昆州刘黑五!……沈晓楼搜集已故督军徐北山十一条大罪!万民请命彻查徐案!……甘陕集结大军三万余,火炮、机枪,兵临壶口关!……沈晓楼发全省动员令,集结重兵新军两万坚守壶口,眼看大战在即!……国民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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