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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恩也忙解释:“美娘莫怒!我只是被逼无奈才如此讲!二位督军听了虽也认同,但潘督军却道‘若说崖州有此胆识者当属二姨美娘,但我却不信是她,前番她孤身入甘陕,应对有方,张弛有度,虽初见我与孙督军便讨得无比欢心!足见其胆识过人,且对小女也是恭敬有佳尽显主仆情义,可她为何要二番回来做此大案?无法解释!’”
我听到此,才消了怒火,把枪收起,但依旧不依不饶:“念恩糊涂!你身受老爷重托出使甘陕,亦代表崖州,自你口中说出我之名,必落人口实!甘陕早有窥探之心,只愁出师无名!若以此事兴兵来犯,如何应对!”
他听了额头冒汗,辩解:“潘督军亲口所说,不信是你做此大案!怎会落人口实?”
我冷笑:“若抓住行刺之人便罢,若抓不住,只说是我美娘做的,且又有你印证,你这岂不是‘递刀予敌’!”
他末分辨,只垂头喃喃自语:“递刀予敌”
我问:“除此之外,还谈何事?”
半晌,他低头应:“潘、孙二位督军与我洽谈一日夜,提出三事。
”
我皱眉问:“哪三事?”
他道
:“一、虽仅订末娶但潘小姐理应视作崖州管代正室夫人。
如此,需老爷及崖州所有营尉以上品级官员披麻戴孝赶至双龙‘迎娶’,而后举行‘冥婚’仪式,潘小姐亦应安葬在杨家家族墓地中。
二、崖州各关隘、村镇,上至老爷,下至百姓,皆挂素白,共同举哀七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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