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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茶收礼,接下来便是正经事儿。
老爷先将地面治理情况及呈贡之事略作简报,徐北山微闭双目缓缓点头,述职完毕,他凑近老爷说:「元堂,你我二人虽初见,但我把你视为心腹!实话实讲,现在形势吃紧哦!前番我进京议政,听闻大总统疲于应付,空怀治国安邦之志却不得施展,按下葫芦瓢又起,已焦头烂额萌生退意。
纵观各路势力虎视眈眈,只等机会便手足发难,如今已是天下大乱,说不好会乱上加乱!近来你可有耳闻?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整顿兵马日夜操练意欲进犯!崖州与甘陕接壤,陆泉又在甘陕之侧!不可不防啊!」老爷听了点头道:「督军所虑及是!不过依卑职看来,潘、孙二人近期还不敢造次,只因近年来甘陕一带连逢大旱,今年又是大涝,听闻他二人开仓放粮救济灾民,十成军需已去七八成。
兵家云,战者,钱粮为先。
有兵无粮岂敢妄动?再者,由甘陕入本省必走盐茶古道,我早已命家将率部严守壶口,如此,他便有十万铁骑又能如何?」「嗯!好!元堂远虑!只一席话便让兄顿开宽心!好!」徐北山开怀大笑……突然,他收住笑声瞪着老爷问:「你刚说钱粮乃战之要害,可这钱从哪儿来?」老爷略沉吟道:「卑职以为增税为上……」「错了!」徐北山突然打断,气氛顿感紧张!他沉下脸道:「元堂难道不知?现如今百业凋敝匪患丛生,税赋已至极限!若再增税岂不官逼民反?若比较起来,增税怎敌得过那金水河源源不断的金沙?……」此话凶险,老爷一时语塞。
徐北山冷笑:「那金水河被你杨家也霸占久已!如今国家有难,省里钱粮不足!你是不是该献出金源?让出位置?」老爷听了脸色巨变,忙单膝跪地:「督军容禀!」他一跪,我们也跪下。
只听老爷道:「霸占一说绝无此事!卑职自问尽职尽责为国守脉!每月向省里呈银十万巨!不敢克扣一分一毫!望大人明察!」「十万?!哼!」徐北山目露凶光轻蔑冷哼道:「如今艰难!十万银子怎够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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