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界里弥出了深色。
喉结无意识地轻微滚动一下。
然后,他才又重新看回?她的眼,非常平缓而冷静地说:“方式有很多,都可以帮你。”
殷酥酥:“……”
这下子?,就算是个智障二百五,也听出他在说什么了。
轰的一下,仿佛有一把无形的火,直接将殷酥酥从头到尾地点燃。
她意识到自己被他探知了什么,羞窘到差点儿原地裂开,一分?钟一秒钟也不?敢再与?他共处一室,索性撂下一句“我去洗澡了”便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浴室。
咔的声,反锁住房门,背靠着门板急促出气。
一低头,瞥见裙子?上沾着的诡异痕迹,殷酥酥顿时被烫到似的脸更红,三下五除二,飞快脱掉裙子?丢到脏衣篮里。
想要收拾好心情?去洗澡,可转身刹那,又看见巨大镜面中的自己。
里头的女人嘴唇红肿,眼眸含着水,单单看脸便已格外娇媚。而她的脖颈心口乃至全身,更是烙着好些红色点状印记,恰如一粒粒小巧的草莓。
这些,全都在无声提醒着几分?钟前,她被男人从头到脚地狠狠爱吻过。
殷酥酥绝望地以手掩面。
其?实今晚,最令她窘迫的并不?是费疑舟做的事,最令她窘迫的是,是她自己。
被亲出反应,已经丢脸丢到姥姥家,还被费疑舟发现,她干脆找跟面条上吊,原地自尽算了。
殷酥酥陷入了巨大的悲催和羞恼中,好一会儿,才重新收拾好心情?,自我安慰道?:万幸那位大佬今晚喝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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