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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有句话说得很好?。
对?有权有势的男人而言,他们最大的乐趣不是豢养一只柔软乖顺的金丝雀,而是将原本光芒万丈翱翔于天际的海东清捕获、圈禁、驯服,变成只属于他们的乖巧金丝雀。
“很奇怪么。”费疑舟反问?。
“是有一点。”殷酥酥弯了弯嘴角,失笑?,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揶揄,“你们男人不都?是有占有欲的吗?听说越位高权重,占有欲越强。像费先生你这样身份居然没有,很稀奇。”
闻言,费疑舟清浅的瞳色,倏然转深。
他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忽的很轻一弯唇,极淡地笑?了。
费疑舟说:看来殷小姐确实应该多了解我。“
殷酥酥眸光一跳:“什么意思?”
“从内心深处来讲,我也?希望你眼中只有我,从头到脚只属于我一个。”他说。
“……”硬酥酥卡住,因?他轻描淡写的只言片语,白皙脸蛋鼓胀得通红一片,半天说不出话。连带着心跳也?开始急促,扑通扑通,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费疑舟继续说:“但是我知道不能。”
鬼使神差地,殷酥酥接话问?道:“为什么不能?”
费疑舟道:“你永远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没有任何人能以任何理由剥夺你喜欢的事物、你热爱的事业。即使是我也?不行。”
就在这时。
就在费疑舟最后一个字音落地的那一秒,那短暂而悠远的一秒,殷酥酥仿佛在他深邃的眼眸里,看到了某种比尊重更复杂的情绪。
殷酥酥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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