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汗湿,见他第一句话,便是故作镇定的:“你如果不好开口,那我直接回答。我同意离婚。”
殷酥酥经年后再回忆,永远难忘丈夫听完她话后,那双沉如雾霭的眸,和他如画眉眼间那丝极淡的自嘲。
他一字一句重复:“离婚?”
殷酥酥窘迫说不出话。
他复又极轻地叹一口气,上前将她裹揽入怀,于她耳畔苦笑着低语:
“自从你进费家,我竭尽全力,给你所有你想要的,给你我认为的最好的。”
“却仍常觉对你有亏欠,怕我做得不足。”
“我以为苦心经营步步筹谋将你娶进门,就能打消你的顾虑,让你爱上我,你却还是能轻而易举抽身。”
“我的酥酥,告诉我,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
【小剧场】
某日,殷酥酥因不满费疑舟某些恶行,致电友人吐槽,控诉其丧尽天良,禽兽也。
正骂得欢,浴室门开,男人单手拿毛巾擦头发,漫不经心走出来,紧实腹肌处依稀可见几道猫爪印似的抓痕,旖旎暧昧。
殷酥酥心虚,红着脸蛋匆忙挂断电话。
“对于我这种丧尽天良的禽兽,想怎么出气?”对方懒懒瞧着她,沉郁的眸耐人寻味。
殷酥酥:“?”
“要不再挠我几印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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