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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小夏跟糯米团子似的又白又大的奶子上全是鸡巴渗出来的前列腺液,又黏又稠,还带有一股腥臭味。
可小夏却乐得开花,眼睛发亮,手指沾了点鸡巴上的黏液,往嘴里送。
对沉青松娇嗔说:“沉总,您鸡巴上的水儿真好喝。”
“我还想要更多。”媚眼如丝,像个狐狸精勾人。
沉青松舒服地有些神志不清,脑子还没转过弯,他菊花一紧,低头一看,一颗黑色的脑袋张开血盆大口,把他整根鸡巴塞到嘴里了,鸡巴太大,导致寂静的房间响起一声异常突兀的干呕声。
不过没人在意细枝末节。
他被那股温热的软肉所包围的快感刺激神经,舒服得粗喘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跑了几十公里马拉松。
他幻想着是那个女人——他的嫂嫂在给他口交、乳交,甚至肛交。
那个女人发骚发浪,两腿主动打开,像狗一样撅着屁股,求着他操死她,操个天昏地暗!
“沉总,你的鸡巴好大,我的嘴巴吃得好过瘾!”
小夏模拟鸡巴操穴的动作,一口含住大棒,顶到她喉头最深处,然后再吐出,灵巧的舌头围绕着龟头顶端来回打转,挑逗来挑逗去,如此反复。
她说的是真话,她爱惨了这个大鸡巴,一想到鸡巴在自己骚逼里捅进捅出,寂寞空虚全被鸡巴塞满,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缝,她就高兴。
就算自己嗦得嘴巴酸,又疼,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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