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浅浅凝起眉,眸子像灌了水,鸦色睫毛濡湿得连结成一片,太......太深了,他甚至有了想要干呕的冲动。
“唔...”外套里探出两只手臂,已经没有力气,只能软软地揪住陆滇的后背,不知道是在往后拉,还是往前推。
直到终于被放过,嘴因为红肿而合不上,吐出的热气在空中凝成一小片白雾,白葵的眼珠迟钝地转了半圈,扁扁嘴,就要落泪。
“别勾我了,宝宝。”食指狠狠揉过唇瓣,陆滇的嗓子仿佛被滚烫的沙砾碾磨过,低哑到分辨不出原本的音色。
他捂住那张让他失控的嘴,将头颅埋到馨香的颈侧,憋到要渗血的眼眸突然凝住
圆润可爱的耳垂上,赫然有一枚排列整齐的牙印,向他赤.裸地宣战。
是谁留下的,结果不言而喻。
没有人可以忍受这样的挑衅,陆滇也不例外。
可说到底,他也无名无份,只是耍着心机,把白葵的好心给予变成双向奔赴的证据,偷来的欢愉,哪来资格驱逐其他的竞争者。
陆滇掀起外套,盖在两人头顶。
在更加狭小的空间里,十指紧扣,和白葵接吻,这次的力道温柔至极,仿佛爱人间最简单的厮磨,不沾染丝毫情.欲。
虽然比先前还要闷热,可却有温和的水流从相接触的皮肤传导过来,一点点充盈着,拂去悸动。
白葵半阖着眼渐渐平静下来,面如春桃,近乎放任地允许这个熟悉的人和他做最亲近的事,偶尔喘不上气,才咕哝一两句鼻音,乖得不像话。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在精神触须轻缓的飘动中,白葵几乎要陷入酣眠。
走廊再次穿来凌乱的脚步声,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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