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黑马还是那倔脾气,抬起蹄子就想踹他,但许是知晓今天没人梳毛哄它,焦躁地踏步。
林荆岫避开店小二的手,将包袱小心翼翼塞进车厢,转身坐到车板上,牵起缰绳,说:“不要了,随便处置。”
临走前,他看向店小二的眼睛,问:“我还有忘掉什么吗?”
店小二摇摇头:“没有了,您当时住到我们店里,就带了这些东西,连个书童都没带呢,路上小心啊。”
“......谢谢。”
马车很快驶出这条长街,来福客栈的旗牌渐渐看不清,林荆岫被人拦住路,阿茶用黄色花绳扎了两个麻花辫,穿着干净的碎花袄裙站在拐角看着他。
她走上前,圆且乌黑的眼睛紧紧盯着人,脸上褪去病色,白嫩中透着血色,确实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你要走了吗?”
“对,阿茶以后出门要小心,爷爷呢?”
阿茶往身后指了指,一个和蔼的老人冲林荆岫露出感激地笑容。
“我有东西要给你,你把手伸出来。”
林荆岫摊开掌心,他手上纵横的伤口早就愈合了,留下些泛白的划痕,阿茶往他手心放了个东西,放完转身跑走,被周老汉牵起,爷孙两人很快消失在道路尽头。
那东西轻飘飘的,好似完全没有重量,林荆岫缓慢低头,心尖微动。
恰有一阵风扬起,那片白色的花瓣,便随着立春的风归于天地间。
科举没能如期举行,老皇帝死了。
据说死于某种怪疾,被宫人发现时身上不住散发出腥臭味,全身包括脸上布满凹凸不平的脓包,异常恐怖,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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