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处邪朱闻。我曾经答应替夫人杀掉处邪朱闻,这个承诺到今天依然作数。”
则南依半信半疑,她命令众死士将每根火药管的引信牵扯至一处。
因为提前准备好了相当长的引信,所以没过多久,六根火药管的引信就被汇合在大殿中央,刚好就在处邪朱闻的人骨座椅脚下。
“现在呢?”
杜昙昼没有回答,走到王座右侧的一张长桌旁。
这里,原本是老宰相帮助处邪朱闻处理政务所用的桌子。
杜昙昼扶着桌子边缘,一把将沉重的长桌掀翻。
桌上的卷册凌乱地撒在地上,奇怪的是,原本放在案头的烛台居然没有倒落,而是还按照原样立在侧翻的桌面上。
则南依凑近一看,原来烛台是和桌面紧紧固定在一起的。
“这是为何?”
杜昙昼也不言语,半蹲在地,弯曲手指,指关节在黑砖上来来回回敲了几下,很快找到不同寻常之处。
“原来是这里。”他低语一声,抬头看向则南依:“还请夫人为我转动那盏烛台。”
则南依握着烛台用力一扳,结果直接把它从桌面上掰了下来。
“抱歉。”她举着烛台,无辜地说:“我力气太大了。”
“……”
但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刚才被杜昙昼敲过的黑砖突然往下一陷,紧接着附近的几块黑砖也开始往下凹陷。
杜昙昼起身后退了几步,只见那些下陷的黑砖逐渐往两侧分开,露出了一段石阶,和石阶下幽深无比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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