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人。
极度的欢庆后,整座王城仿佛都陷入了沉睡。
宫墙下,最接近摄政王寝宫的东皇门外,则南依带领从封地召唤来的死士,躲藏在巷道的阴影之中。
杜昙昼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人,挑眉道:“夫人不是说,让他们等在王都城外,一旦你失手,就接应你退回封地么?”
则南依紧了紧腰带,腰上的匕首和弯刀都因为她的动作而晃动。
“不是你说‘这样是赢不了的’吗?”则南依的长发被发冠牢牢固定在脑后,她将耳边的一缕碎发挂在耳后,随后将袖口扎紧:“现在呢?你觉得我能赢么?”
杜昙昼没有说话。
则南依轻轻一笑:“别这么严肃,我知道你总觉得我的计划太过仓促,但你要明白,面对处邪朱闻这样的人,做多少准备都是不够的。”
她抬了抬手,身穿薄甲的管家从侧后方走上前来,交给她一样物事——杜昙昼的袖箭。
则南依将袖箭递给杜昙昼,杜昙昼抬手欲接,她却不松。
杜昙昼抬眼看她,则南依对他道:“若我要是连这点迎难而上的胆量都没有,早被我那个不是人的哥哥生吞活剥了。倒是你,无论如何,你切记要活到最后,否则杀死摄政王的罪名,就没有人来担了。”
杜昙昼将袖箭纳入袖中。
则南依又从管家手里接过一个包裹给他:“里面是你要的东西,六支火药管,都装在竹管里捆在一起了,按你的要求,留了三尺长的引信。”
见杜昙昼把装有火药管的包裹紧紧背在身后,则南依欲言又止。
斟酌再三,还是提醒道:“你想要炸王宫?不可能的,别说六管火药,就是六十管六百管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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