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
杜昙昼重新披上斗篷,宽大的帽檐松松垮垮地垂下来,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这里离那间宅子不远,我要去走一趟。”
则南依摇头:“我劝你别想能在那里面找到什么,乌石兰极少回府,他几乎都住在摄政王的宫殿里,很少能有离开处邪朱闻的机会。”
杜昙昼拉紧衣带,推开车门,倾身一跃,悄无声息跳下马车,不过几个转身,就沿着无人的街角消失在夜色中。
乌石兰的府邸外,有道黑影一闪而过,那人轻巧地翻过院墙,跃上屋顶,像世间最机敏的狸奴一般,踩着瓦片幡然离去。
人影消失后不久,杜昙昼来到乌石兰的府门口。
这里久无人居住,府外的台阶布满尘土,可府门却干净非常,连门环都明光锃亮。
杜昙昼的脚步稍有迟滞。
这座府宅位于王都最核心的地段,除了没有那座尖顶金塔,其余的装饰远比则南依的府邸要奢华贵丽。
就连占地,都要比那位北方族长的宅子要大上去许多。
怪不得缙京的房子被烧时,莫迟毫无波澜,原来他早就在千里外的焉弥王都,有座千金难买的豪宅了。
杜昙昼没有再上前,他从西侧的小巷侧身而入,手撑在墙头稍一借力,身手敏捷地翻了进去。
偌大的院落空无一人,连半丝幽微的亮光都没有,唯有月色在云间若隐若现。
杜昙昼没有莫迟那么厉害的夜视力,他在墙根下等待了些许时候,等到眼睛终于开始适应黑暗,才小心翼翼朝院中走去。
如果莫迟真的把什么东西留了下来,他会觉得最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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