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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迟不是个不爱整洁的人,能让他多日不换衣服,一定是发生了让他非常担忧的事,以至于根本顾不上操心其他的。
杜昙昼默默收回目光,脸上慢慢泛起了一点笑容,说什么“我没有很担心”,其实也只是他在逞强吧。
杜家爹娘已经走了进来,杜昙昼坐起身,忍着伤口的疼痛,朝二人行礼:“爹,娘,儿子不孝,有伤在身,未能亲迎,只能如此拜见双亲了。”
里间有后门直通后院,莫迟明明可以从那里离开,但他却没走,而是悄悄留在里间,隔着一层门纱,看向屋内。
杜将军年过五十,眉宇间仍旧保有当年的威严,不过对杜昙昼十分温和,说起话来温柔平和,是个很关心儿子的父亲。
杜夫人面容妍丽,看得出来,杜昙昼和娘亲生得极像,那张勾魂摄魄的脸有大半都来自母亲。
只是,杜夫人的肩颈间有一道相当长的疤痕,看上去似乎是剑伤,与她动人的容貌一对比,更加显得惊心动魄。
不知过去曾发生过什么,才会在她身上留下这么深的伤痕。
杜家爹娘拉着杜昙昼的手,对他嘘寒问暖,杜昙昼对双亲关心的问题一律耐心作答,尽管有些气力不济,还是在努力安抚二人的情绪。
莫迟看了一会儿,缓缓收回视线,背对着三人坐下。
如有所思地坐了一会儿,他把手伸向腰间,那里有一根银链,本来是用来拴烟管的,如今烟管被处邪朱闻夺走,链子尽头空空如也。
顺着银链系在腰带上的那一头往下摸去,莫迟很快就摸到了一个东西,他将那物件从银链那端扣下,举起来,对着窗外的阳光细看。
被他拿在手里的是一枚戒指,戒指外侧有一圈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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