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都的乌今人最多不过百,执思来焉弥已是第十日,就算一天只招待十个人,宴席也办够了吧?”
他的眉心出现了一道沟壑:“还有,既然是见乌今人,那他为何总要向鹿孤灌酒?鹿孤是我焉弥官员,与他乌今有何关系?”
“这……属下不知。”乌石兰不解的表情拿捏得恰到好处。
坐在王座上的处邪朱闻没有出声,似乎若有所思。
当日深夜,乌石兰照常带人在殿外巡逻,却见处邪朱闻趁他不在殿内时,召了近臣入宫。
乌石兰认识那个人,他从前只是个在街头巷尾流窜的泼皮无赖,后来因总能打听到王都各处的流言风声,成为了处邪朱闻在宫外的眼线。
乌石兰只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就带着众侍卫例行巡查去了。
这种时候,处邪朱闻召见他,只可能为了一件事——监视执思。
想到这里,乌石兰就放心了。
此人最懂摄政王的心思,无论处邪朱闻怀疑谁,他都能想方设法找出那些人的错漏之处,绝不会让他的朱闻大人失望。
几日后,他从宫外递进来的书信,放到了摄政王的案桌上。
处邪朱闻看完,表情没什么起伏,随手把信交给了乌石兰:“看看吧。”
乌石兰双手接过,快速看完信上的内容,吃惊地看向摄政王:“这——?!”
写上所写,是执思近日宴请人员的名单,除了乌今商人外,还有不少都是焉弥的贵族与高官。
身为他国使臣,刚入王都就私自结交朝中权贵,这是处邪朱闻绝对不会允许的。
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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