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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迟霍地坐起来,又被伤口疼得抽了口冷气:“嘶——”
杜昙昼被他吵醒,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向他打招呼道:“你醒了?”
“你、我……我这是——?!”
杜昙昼浑然不察,疑惑地问:“怎么了?睡都睡了,你不会现在才反应过来吧?”
“不是……不是!”莫迟连连摆手,毫无说服力地找补道:“我这是睡太熟了!你、谁叫你昨晚不回房间睡!”
莫迟翻过他,跳到床下,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准备来个翻脸不认人。
手忙脚乱地套好外衣,却见杜昙昼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
莫迟忙忙乱乱地系着腰带,问他:“你怎么还不起来?”
杜昙昼的声音充满了忍耐与勉强:“……我半边身子都被压麻了,你也不来帮帮我。”
莫迟赶紧上前,将他一把扶起来。
毫无知觉的半边身体突然换了姿势,麻疼感迅速遍布全身,愈演愈烈。
杜昙昼紧抓着床边,麻得龇牙咧嘴。
罪魁祸首莫迟一脸无辜地站在一边,嘀咕道:“……麻了就把我推醒啊,何必忍耐这么久呢……”
早饭过后,杜府书房内。
杜昙昼把之前在临台做的验证告诉了莫迟,“唐达二人驾出兵部的马车是辆空车,再结合我在坛山脚下发现的那半块鞋底,武库失窃案极有可能是兵部自导自演。”
“还有西常马场,那二十三匹马也是埋伏在赵府的眼线偷偷运走的,赵慎可能完全不知情。”
“你当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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