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县公心有戚戚:“多亏侍郎大人英勇,否则我们都不知道,在坛山脚下居然还潜伏着那么些焉弥奸细,现在想来属实后怕!”
杜昙昼闭了闭眼,二位老人家看出他气力不济,便不再打扰。
林县公临走前说:“别馆里的下人随大人差遣,有任何要求都请直说,他们必定照办。”
两人离去后,杜昙昼脸色突然一变,腰也挺直了,气也不喘了,黯淡的双眼又变得恢复了光彩。
莫迟看得一愣一愣的。
杜昙昼解释道:“不装得惨一点,那两位说不定又要为田地之事争吵不休,到时候还要让我来评理,两个人的年纪爵位都差不多,我谁也得罪不起,干脆别掺和。”
莫迟从桌上拿起绷带,绕过杜昙昼的肩膀,紧紧缠住他的伤口。
莫迟这辈子都和温柔两个字没有关系,下手力道相当重。
杜昙昼不禁倒吸了口冷气:“嘶……你这两下,比我受伤的时候……还疼!”
“不绑紧点伤口会裂开的。”莫迟不以为然。
几圈绷带缠好,伤处果然不再流血,莫迟把尾端打了个结,“好了。”
他抬起头,往后站了一步,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杜昙昼一直是光着上半身的。
刚才专心替他处理伤情,居然一点也没反应过来。
房中炭火烧得通红,室内温暖如春,杜昙昼也没有想起来穿衣服,单手撑着下巴,凝神思考着什么。
莫迟便可以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的上身看,杜昙昼的肤色在男子中算十分白皙,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清晰,前胸后背没有任何伤痕——只是现在,背后要留下寸长的刀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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