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门。
原本应该是杜琢等在这里,可杜琢受了伤,此刻正在杜府内处理伤口,不知怎的,一来二去,陪杜昙昼进宫的就成了莫迟。
皇宫非诏不得入,皇帝要见的只有杜昙昼一个,莫迟便和其他在宫中的大臣的随从一样,等在景华门外的马车旁。
不到半个时辰,杜昙昼的身影就出现在景华门内,给禁军侍卫验过腰牌,他便跟在一个老头身后走了出来。
那老头敷衍地向杜昙昼行了个礼,转身上了辆……牛车?
莫迟还以为自己看错,定睛一瞧,老头坐着的车果真是由一头大青牛拉着的。
驾车的马夫……牛夫轻轻挥鞭,大青牛哞哞地叫着,从莫迟身边驶过,车头挂着一盏灯,上书“冷容”二字。
莫迟目送着他们离去,而杜昙昼已经来至他身前。
“看什么呢?”
莫迟收回目光:“没什么。”
杜昙昼偏头一瞧,了然道:“那是冷容冷尚书,他说马匹是珍贵之物,只用来拉车太过浪费,还说文士无需彰显身份,用牛车就足矣,所以一二十年了,他出门坐的全是牛拉的车,那拉车的大青牛都换过好几代了。”
莫迟听完没什么反应,见他不出声,杜昙昼偏头看了过去。
莫迟安静地站在一旁,低眉敛目,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除了外貌太过清丽以外,看上去就像个普通官宦人家的侍从。
谁能想到他持刀对敌时的凛然风姿?
杜昙昼不用闭上眼睛,脑海中就能回想起方才的情景。
与他想象的不同,莫迟在出手时几乎可以说没有章法,他的一招一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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