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昙昼向左一转,走进了客栈后门所在的小巷。
“方才我站在楼梯上认真瞧了一圈,金沽阁的后院有一人多高的围墙,若想要看清梯级间所有人的行动,只站在这条小路上是不行的,必须要站在高处,否则视线会被围墙遮挡。”
杜昙昼疾步走到小楼门口,望着木门说:“只有站在此楼的二层窗边,才能见到有人身背麻袋运上了四楼的客房。”
他抓起门板上的锁头,在锁眼里找到了被人新撬过的痕迹。
看来莫迟没有说谎。
这个念头涌进脑海,杜昙昼不知为何,竟松了一口气。
杜琢看了眼锁孔,说:“我回临台找锁师过来。”
“不必。”杜昙昼拉起锁链让他拽直,抽出腰间的佩剑,手起剑落,寒光一闪间,链条被他一剑砍断。
“跟我上楼。”
二楼的木板地上遍布尘灰,杜昙昼没有花太大力气,就发现了这里曾有人待过的痕迹。
“这里有串脚印,一直通向窗边。”杜昙昼沿着脚印往前:“这里有一处更大的印记,似乎有人曾坐在此处。”
他站在莫迟留下的脚印上,抬头看向金玉阁,果然能把北边那座露天的楼梯从上到下,看得一清二楚。
杜琢奇怪道:“这座荒楼如此不显眼,莫迟为何要在这里待着?”
杜昙昼望着后院里的木酒桶,良久后才回答他:“出于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他在监视这座客栈。”
回到临台,天色已经开始转暗了,隆冬时节,不到酉时天就黑了。
刚迈进临台的门槛,柴二就灰头土脸地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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