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昙昼:“对,所以我又检查了他的手,你过来看。”
“……我就站这儿看吧。”曹世不敢靠近。
“你们兵部使用的长枪,枪杆为蒺藜木所制,这种树制成的枪杆,如若长久不用,表面会浮出一层木灰,还会散发出一股奇特的气味,我刚才从他的掌心里摸到了这种灰,也闻到了那股味道,他必定是不久前触摸过长枪,才会在死后仍留下木灰。”
杜昙昼转向曹世:“昨天才清点过,兵部失踪的翊卫就那二人,这人必定是其中之一。”
曹世还有些将信将疑。
杜昙昼掠过他走向正堂:“曹大人不用再想了,我直接把金沽阁的掌柜提来问话,到时一问便知。”
金沽阁的王掌柜垂着手站在正堂里,抬头看了看牌匾上的“明镜高悬”四字,又低头望了望堂下的青铜制獬豸像,心里不由得有些打鼓。
当堂外有人报:“杜侍郎到。”
王掌柜腿一软,扑通就朝着堂上的公案桌跪了下去,这临台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威压,让没犯事的人也心惊胆战。
杜昙昼绕过他,坐到公案桌后,曹世坐到他左手下方。
“堂下何人?报上名姓。”
王掌柜不敢抬头:“草民王科,是金沽阁的掌柜,今年三十有五,京城人士,家中有一儿两女,就住在——”
杜昙昼打断他:“你看到了海捕文书上的嫌犯?”
“是,是!”王科点头如捣蒜:“昨日夜半,金沽阁快要打烊时,草民接待了一位要住店的客人,今早起来,听客人们说榜上贴了海捕文书,草民好奇,忙里偷闲跑过去看了一眼,越看越像昨夜那位客人,草民不敢怠慢,当即报给了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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