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任惟也不介意,开门见山道:“我来医院之前,何律师给我打了通电话。”
何律师是跟了任治诚多年的律师,家里的人基本对他都不陌生。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都纷纷投了过来,其中任惟的小叔任楷最为迫切,急得问出了声:“何律师说什么?”
任楷平日里并非是这般沉不住气的人,任惟对于自己这个小叔的印象其实并不深,因为他行事低调,沉稳内敛,多年来都甘居于他父亲仁恒之下,仿佛任劳任怨,不争不抢。
但事到如今,任楷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没了装的必要,迫不及待地露出了马脚来。
任惟笑了笑,比之众人的急切显得格外从容不迫:“何律说,如果我爷爷去世,让我联系他,他会过来宣读遗嘱。”
见任惟说出了遗嘱二字,任芸也不再淡定,眉头紧锁:“小惟,但是何律为什么要联系你呢?这不合规矩。”
是了,若是任惟也是遗产继承人之一,何律不该在宣读遗嘱之前联系任惟,但这毕竟是老爷子任治诚的要求,也是任治诚给遗嘱上的一层保险。
任惟淡淡一哂:“因为遗嘱一共有两份,一份是对房产和现金的分配,一份是对公司股权的分配,前一份会在病房里宣读,后一份会在葬礼上宣读。”
说到这,任惟稍作停顿,将最重要的一点也抛了出来:“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我放弃了公司股权的继承。”
“任惟,你说什么?!”反应最大的自然是任惟的父亲仁恒,他对此一无所知。
如今他已经年近六十,快到了从公司退下来的年纪,在他看来等他退下来之后,这公司自然就要落到任惟的手里。
纵然他看自己这个儿子有诸多不满,纵然老爷子也有几分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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