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他的手!”任惟在看见他们开始故意打应春和的手时,整个人失控地挣扎起来,目眦欲裂,背上突然挨了一脚,无力而又沉重地趴了回去。
任恒用鞋尖碾着他的背,神情有别于前几日,漫不经心地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才道:“任惟,你现在知道学乖了?知道后悔了?”
他用很散漫的语气揭开残忍的事实,给他的儿子上人生的宝贵一课:“你从小就要什么有什么,自然对什么都无所谓,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你看看,你不怕,有的人会怕。”
任惟艰难地睁着眼,眼前早已模糊一片,泪水混着汗水流进眼里,涩得刺痛,很费力地去看画面里的应春和,那人始终固执冷傲地一声不吭。若非是能听到一些杂音,还叫人以为本来就没开声音。
他想:不是的,应春和没有怕,怕的是他。
他被家里弄成什么样,他都可以无所谓,但是应春和不行。
他开始痛恨自己活了二十几年却始终是在家中庇荫下快活的鸟雀,毫无招架之力,也反抗不得,只要他们捏住应春和,就跟捏住他的软肋一样,叫他不得不跪地求饶,哀声忏悔。
他苦苦哀求了一遍又一遍,才被施舍般扔来一部手机,让他给应春和打电话。
“嘟嘟嘟——”
响到第五声的时候,任惟看见画面里的应春和接起了电话。
他听着电话那端传来应春和微弱的呼吸声,还没等人开口,就先道:“应春和,我们分手吧。”
应春和什么也没问,低声应了一句“好”。
在得到回复后,任惟就像再也不敢听到应春和的声音似的立即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的日子,任惟被关在房间里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