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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开走了以后,任惟依然耿耿于怀沈流云上船之前跟应春和的那个拥抱,愤愤不平道:“你们艺术家光语言交流还不够吗?一定要肢体交流吗?应春和,我跟你说你是有夫之夫,不能随随便便让别人抱……唔”
任惟未说完的话被应春和用一个突如其来的吻给堵住了,应春和捧着他的脸,唇边梨涡清晰可见,双眼都含上笑:“任惟,你怎么这么可爱。”
任惟愣了一下,脸很快就红了,他皮肤白,红起来格外明显,嘴上还在说“什么啊,你不要打岔”,可是嘴角却已经翘了起来,半天都没放下去。
“想去打桂花吗?”快到家时,应春和想出了一个周末消遣游戏,向任惟提议。
“好啊。”任惟欣然同意,很快便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什么时候去,要带什么,怎么打桂花。
他在应春和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比家里布谷鸟时钟的报时声还要响亮,应春和难得耐心一一解答。
奈何一入夜,任惟的小学生春游综合症又犯了,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就是不睡觉。
应春和原本酝酿好的睡意被任惟搅得全无,只好伸出双臂揽住他,将人牢牢抱紧,不让他动弹。
“睡觉了,任惟。”应春和闭着眼睛低声说。
“噢。”任惟没再动了,老老实实躺在应春和的怀抱里。
但是应春和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倏地睁开双眼,与还没睡的任惟四目相对,语气好笑又无奈:“任惟,你顶到我了。”
任惟不止大脑精神着,某个位置也还精神着。
等到折腾了一番再睡已是后半夜,第二天毫不意外地起迟了,错过了打桂花的最佳时间,只好将打桂花的计划又推迟到了后一天。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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