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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云却没有应下,只说:“我先考虑一会儿。”
他暂时还没有做好接受治疗的准备,固执得像是在等待某种奇迹的发生。
车快到院门口时,应春和与沈流云都隔了老远就看到了外面蹲着的任惟,跟块望夫石一样守在门口。
听到车声,任惟立刻抬起头望过来,很高兴地说着“你们回来啦”,起身时却因为蹲得太久双腿麻木导致身形不稳,差点摔了一个趔趄。
应春和停好车,皱着眉对任惟道:“小心点,你脚又没好多久。”
脚扭伤看起来是小事,但若是治疗不当,恢复不完全,日后容易导致习惯性扭伤,因而应春和对此格外警惕,在任惟养伤期间就经常阻止他的某些过度的动作。
“好点了吗?”任惟对应春和笑笑,随后关切地看向沈流云。
沈流云没回答,淡淡地施舍了他一记白眼。
任惟松了一口气:“看来是好了。”
对他俩的交流方式,应春和心中纳闷又觉得怪有趣,拍了下任惟的手臂:“走了,进去做晚饭了。”
意外的是,自以为做错事的任惟已然将功补过把晚餐做好了,连沈流云那份都做好了——煲了一锅小米粥。
沈流云不怎么喜欢喝粥,但是生病没得选,即使没什么胃口也赏脸喝了一小碗。
吃过饭后,沈流云便回了房间,他呆坐在床上想了会儿事,没想多久又分了神,思绪混乱,很难集中。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沈流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朝外走去,想找应春和说看医生的事,却没在客厅见到应春和,只见到端了杯水从厨房出来的任惟。
“师弟呢?”沈流云问任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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