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春和被他两人这笑里藏刀的样子弄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想着眼不见为净,看了看也快到饭点了,干脆起身说要去做晚饭。
任惟自然不同意,宁愿自己去做,也不想应春和去做。沈流云来了,要他给沈流云腾地方就算了,怎么还要他老婆给沈流云做饭?
沈流云想得美,绝对不成!
“还是我去做吧。”任惟从沙发上起来。
奈何应春和并非是喜欢做饭,而是沈流云比任惟还难伺候,在饮食上可不仅仅是一个挑食能够概括的。
沈流云对于食物的熟度、切割状态和摆盘精致度都有着极高的要求,食物必须是他喜欢的熟度,例如牛排只吃七分熟,牛奶只喝五分热,吐司只吃三分焦。切割状态就更别提了,无论是切什么都要保持大小均匀,不能有太大差异,例如葱就只能切成均匀等份的葱段,而不能是细碎的葱末或者长短不一的葱段。
任惟光听这些都头大,完全无法想象该如何满足这些严苛的要求,只能是目送应春和进了厨房。
他颇有几分不满地阴阳怪气:“你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毛病,故意折腾人呢?谁能做到这些。”
沈流云却说有人能做到。
任惟问他是谁,沈流云又不说话了。
任惟冷哼,根本不信:“你就吹牛吧,怎么可能有人能做到?”
沈流云目光微暗,语气倒坚定:“有的。”
任惟撇嘴:“那人呢?你怎么不让他给你做?非得来这折腾应春和?”
沈流云倒是想,奈何事实不允许:“丢了。”
“什么?”任惟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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