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七和冬至。父母意外去世那年,应春和过得浑浑噩噩,不仅拒绝了大家给他办出花园,连到了日子都没去祭拜公婆母。
应春和并非迷信之人,此刻听着任惟说的却出了会儿神。
神明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若是半信半疑则无用。
他拜了十四年的神,却在最后一年遗忘,倒也难怪之后诸多坎坷。
一看应春和的神色,任惟便知道了答案,嘀咕一句,“那这能补拜吗?”
应春和摇摇头说不知道,任惟听后若有所思。
他们说话的功夫,拜婆母的仪式已经结束,陈俊跟着翠姐从卧室里出来,走到宴客厅进行之后的仪式。
瞧着陈俊拿起盘子里的熟鸡放到嘴边,咬了口鸡头,被鸡追了一条街还把脚扭了的任惟好奇道:“定下这个仪式的人是不是也被鸡咬过?”
应春和啼笑皆非:“什么呀,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咬鸡头这项仪式传自一个明代潮州状元林大钦的故事。
据称林大钦聪颖过人,上学时答上了一名老者出的对子,那名老者大喜过望,赠予其一只公鸡。到家后,父亲将公鸡煮了,鸡头奖给林大钦吃。
后来林大钦高中,名扬天下,咬鸡头便作为一个习俗传了下来,承载着父母盼望孩子出人头地的美好祝愿。
任惟仔细看了会儿陈俊手中那只鸡,忽然惊道:“这只鸡怎么还有点眼熟呢?”
应春和愣了愣,也仔细看了看那只鸡,又看了看边上的丁阿婆,想起来什么似的,道:“这只鸡好像就是丁阿婆带过来的。”
任惟这辈子唯一见过的一只活鸡如今也变成了他最熟悉的样子,这一变故令他心情极其复杂,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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