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况且,就目前情况来看,徐安骅这一作死行为对任芸而言是有利的,婚内出轨已有事实证据,想要对方净身出户并不算难,加上任惟帮忙请了业内有名的律师,之后应当会很顺利。
挂断电话时,应春和提醒任惟药煮好了。
事实上,不需要应春和提醒,任惟也已经闻到了屋子里弥漫的那股浓郁中药味,面露难色地以肢体动作表达抗拒。
医院给应春和开的内服药量少,多半是外用的, 搭配康复训练,任惟则不同,一副中药煎煮,一天分三次服下。时间一长,任惟觉得自己都成了一味中药,散发着苦味。
最重要的是,应春和自从他喝药以来,明显跟他有距离了,吃饭都坐对面而不是坐旁边,像是怕被他身上的味道熏到一样!
任惟捧着杯子一鼓作气喝完中药,五官都皱成了晒干的橘子皮,又见本来好好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应春和起了身,顿时委屈道:“应春和,你是不是嫌我身上味道重?我刚喝完药你就走。”
再这样下去,药是喝完了,病是好了,可男朋友却不愿意让他靠近了。
本末倒置,得不偿失!
应春和从橱柜里将糖罐拿出来,就听到任惟这控诉满满的一句抱怨,莫名其妙地看他:“你又乱想了些什么东西?”
要知道,从前他跟任惟在一起的时候,任惟就喜欢乱想。
每次应春和晚回消息,任惟就会担心他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车祸、地震、火山喷发等一系列基本很难随随便便发生在日常生活中的灾祸。
应春和每次光听着都服了,不知道这个人脑子里是不是有个虫洞,尽装了些稀奇古怪、天马行空的东西。
糖罐里装的是方糖,每块很小,不算很甜,应春和煮果茶和咖啡的时候偶尔会加。现在这方糖有了新的用处,他打开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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