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任惟只好又道:“应春和,你要是实在不想去的话,那就把奥利奥给我吧。我带它去看医生,有什么事情我第一时间告诉你,这样可以吗?”
话里话外都是在为应春和着想,显然也明白应春和是在顾虑什么。
应春和听后,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将手搭了过去,让任惟牵着自己上了游艇,“没事,我跟你一起去。”
若要说是避世,其实也谈不上。
应春和这几年也不是没有离开离岛的时候,可是因为这次是跟任惟一起,他心底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就好像,代表他从那个封闭自己的壳子里冒出了头,从自己熟悉的海域游了出来。
他明明很清楚未知的海域可能藏有数不尽的危险,但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或许因为他始终无法拒绝任惟朝他伸出的手。
把奥利奥放在了船舱内,应春和同任惟一起站在甲板上,双手扶着栏杆,任由海风将他们的头发吹得凌乱。
“任惟,你知道我第一次坐船离开离岛是什么时候吗?”应春和轻声开口。
任惟想了想说:“小学吗?”
应春和摇摇头:“没有那么早,是我十七岁的时候,为了去外地参加美术集训,这才坐船离开岛上。”
后来的事任惟就都知道了,应春和顺利考上大学,去了北京,一直坚持画画,越画越好,名气也越来越大。
“我当年考上北京的时候,所有人都为我高兴,都说是鲤鱼跃龙门,我这条小岛养育的小鱼有朝一日竟也能去到北京这样的大城市读书。”应春和很少说起这些,在从前和任惟恋爱时都几乎没说过,他虽会自卑,但也傲气,不愿让恋人知道自己这些想法。
明知道任惟不会看低他,但还是小心翼翼掩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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