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大舒服,很是孩子气地道:“我不这么认为,在我看来,你就是天才小画家。放轻松,你一定会画出非常好的画的。”
应春和失笑,但很快又摇摇头,“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天才画家这样的名头我可担不起,我又不是沈流云。”
若非要说如今国内在世的印象派画家里有谁担得起“天才画家”这个头衔,应春和认为只能是沈流云,他的师哥,画坛的传奇人物。
应春和是上了高中才开始系统地学画画的,而在同等年纪,沈流云已然成名,不可谓不天才。
哪料任惟听完应春和口中沈流云的名字面色有几分古怪,欲言又止。
应春和瞥他一眼,“怎么了?”
“你认识沈流云?”任惟问他,神情有几分犹疑。
应春和点点头,“我叫他师哥,不过关系算不上很熟,一般般吧。”
毕竟沈流云那样的人物,跟应春和相隔得不是一点半点,他可不好胡乱攀亲。
但是任惟的神情依然古怪,丝毫没有放松下来,声音闷闷的,“沈流云长得很好看。”
应春和怔了怔,他当然知道沈流云很好看,但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见应春和没反应,任惟又补充了一句,“他还是个a。”
说到这了,应春和总算反应过来任惟这是在闹什么,实在没忍住笑,“你想什么啊,我跟沈师哥怎么可能?再说了,他不是有恋人吗?”
沈流云的性向并不是秘密,起码他本人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跟人恋爱了之后,也从不避讳些什么,上过好几次新闻。
这下,任惟总算确认了一点,恨铁不成钢地咬咬牙,“应春和,你是多久没上网了?他早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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