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春和并不想与任惟在这样的场合交谈,干脆从头至尾保持沉默。而任惟也与他心照不宣地维持陌生人的关系,互不干扰。
就在应春和以为这场饭局就会这么不尴不尬的结束时,却听原本跟周围人聊天聊得火热的任惟突然凑近,跟他说了一句:“虾滑好了,你想吃吗?”
聚餐吃的是火锅,应春和不善交际,没有参与点餐环节,菜品有很多都是他不怎么喜欢吃的,因而一整晚下来他基本都吃得很少,饭局过了一半,应春和的肚子还差不多是空的。
任惟估计也是注意到了这点,才特意问他,以为是他不好意思去捞菜。
应春和的神情微微一滞,犹疑地往四周看了一眼,所有人都在聊天,暂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
“要吃吗?我帮你捞。”任惟又问了一遍。
应春和点了下头:“好。”
任惟长臂一伸,够到了勺子,将漏勺和汤勺都拿在一起,捞起一个虾滑后,用漏勺将多余的红油和辣椒都撇去,才把捞出来的那个虾滑放进应春和的碗里。
一连这样好几次,最后应春和的碗里有了一个虾滑堆起的小山。
火锅的热气氤氲间,应春和偷偷看了看任惟专注的眉眼,看他仔细认真地为自己捞出一颗又一颗干干净净,没有红油和辣椒的虾滑。
那一瞬间,他的心神为之震荡,此前所有的坚定不移都为之动摇。
应春和明知自己海鲜过敏,但那天还是把任惟给他捞的虾滑都吃掉了。
聚会结束后,任惟跟他们一起走回了学校。
他早已不住校,此举只是为了送应春和回学校,故意落后众人,跟应春和走在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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