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郑医生那边也回复了,推荐了一个业内有名的骨科医生,问任惟什么时候有时间带患者过去做个具体的检查。
“吴医生,这种情况是需要做手术的吗?”中午休息时,任惟给骨科医生那边打了个电话。
吴医生的回答比较保守:“暂时还不清楚,我得看了患者现在的具体情况才能给出治疗建议。如果恢复情况比较好,不一定需要手术,药物治疗也是可以帮助恢复的。”
任惟沉思片刻后道:“好的医生,我知道了。之后我问问他的意见再回复您,谢谢。”
手腕的伤是大事,在电话里或是微信里说都不太妥,任惟决定等去了离岛当面问问应春和的意见。
北京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后,任惟订好了七月二十六日这天的机票和轮渡。
这次他带了一个行李箱,但箱子里衣服没装多少,倒是装了些别的东西,例如那幅出自画家spin之手的画作,用相框装裱好的照片,还有给离岛上的人带的礼物,薛婆婆的,张叔的,武奶奶的,武凯的,连小猫小狗的也有。
24寸的行李箱被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做工精致的衣物反而憋屈地塞在小角落。
上飞机之前,任惟发了一张登机牌的照片给应春和,应春和则回了一条小猫打滚的视频。
[任惟:好可爱。]
不知道是说猫还是说人。
下飞机后,任惟却收到了渡口停航的短信提醒。由于台风即将过境,下午一点过后所有航线停运,具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尚不知。
任惟拧着眉点开新闻,铺天盖地都是本次台风的报道,中央气象台已然发布红色预警。
他不信邪地赶去渡口,整个渡口都已宣布停运,没有一条能够带他去往离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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