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肚明,公司的继承权可远远不是钱那么简单,如果运营得好,市值自然水涨船高,况且他们家公司这几年都运营得挺好的。
任氏集团如今的主要负责人是任惟的父亲任恒,任治诚虽早已退居幕后,但仍然是集团的主要控股人,很明显,日后集团的接班人自然是他属意谁,便是谁。
明眼人都知道,在任惟这一辈的人里,任治诚最喜欢的便是任惟,如若不是因为四年前爆出来的那桩丑闻,如今任惟怕是早已在集团做事了。
这个决定对任惟来说,做起来并不需要多长时间。
他淡淡地勾了下唇:“就这个?”
任芸不敢相信他的反应竟然会如此平淡,又重复了一遍:“你是不是没听清楚?我说的是放弃公司的继承权。”
“我听清楚了。”任惟冷淡地看着她,“我会放弃的,包括遗产的继承我也没什么兴趣。老实说,任家的一切东西我都没什么兴趣,你不必担心我会跟你儿子争什么。”
任芸这下是真的觉得任惟有些疯了,但是她眼珠一转 ,又觉得疯了也没什么不好,假装好心提醒地道:“小惟,其实当年家里对你做的事确实有些过分。你爸让人做的那些就不说了,关键这新闻还是你小叔给找人抖出去的。”
意料之中,当时应春和虽然有了些名气,但也仅仅是个刚刚冒头的小画家,没有谁会专门去盯着他偷拍,只能是冲着任惟来的,却又不是为了要钱,想象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他叔叔任贤跟他爸爸任恒为了争公司一把手的位置常常是斗得头破血流,有这么一个好机会能够将任恒给拉下来,那自然不会放过。
只是——
任惟幽幽地看了任芸一眼,眸光深而沉,隐隐地透出一股压迫感:“小姑,难道当年的事你就半点没有参与,没有推波助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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