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欢不断地表达爱意,直接、坦荡。
但应春和现在暂时还不想跟任惟说这些,他看着任惟心烦,对上对方微红湿润的嘴唇更烦,恨不得捶自己一下,好好的,冲动什么。
现在好了,一切都乱了套了。
“应春和。”任惟捏着应春和的手指,轻轻地揉他的指腹、骨节,莫名温存,将他乱了套的思绪重新理顺,“我走了以后每天都会给你打电话。”
说不清是因为刚抽完烟,还是因为刚接完吻,应春和的声音是哑的,听来有几分慵懒,“随你,爱打就打,我不会接。”
任惟低头笑了一下,“那我每天晚上吃完饭给你打吧。”
应春和偏头看他,想说的拒绝话语在喉咙里滚了滚,出口就变成了轻轻的一句“嗯”。
任惟的肩膀听见回复后松了松,应春和心很软,他早就知道。
“应春和,别担心,这次不会让你找不到我。”任惟捏着应春和的手指这么说。
应春和从烟盒里取烟的动作一顿,总算回过味来任惟突然这么磨磨唧唧,这么粘人都是在干些什么,是为了让他放心,为了让他安心。
如今的任惟跟从前不同,他们的处境也跟从前不同,同样的事情不会再度上演。
“嗯。”应春和轻轻地应了一声,将烟盒合上了,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再靠抽烟来让自己镇定下来。
离岛的轮渡是在上午,任惟起得很早,应春和装睡没有去送,也没有人来叫醒他。薛婆婆也没有,可能是被任惟交代了。
任惟自己倒是走进来看了一眼应春和,站在他床边好一会儿,跟个柱子似的。就在应春和快要装不下去时,他听到任惟说,“应春和,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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