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从前应春和就对如何哄哭泣的任惟束手无策,如今过了四年也依旧毫无长进,盯着仍然蹲在地上哭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总算提出一个建议:“要不我带你出去走走?别蹲在这哭了。”
任惟抬起头看他,眼眶都还是红的,脸上也是湿润的,没说话,只把手臂伸过来。
应春和了然地去把他拽起来,奈何任惟蹲了太久腿麻了,起身的一刹那重心不稳往应春和怀里一栽。
应春和眼疾手快地把人抱紧了,才没让人栽到地上去,任惟顺势将头埋进了应春和的脖颈间。
“应春和……对不起……”任惟小声地又重复了一遍道歉的话。
这次因为贴得足够近,说话时应春和能够感觉到他腹腔的震动,带着他的心一齐震动。
应春和深呼吸一口气,语气不算好地埋怨他:“任惟,别把眼泪鼻涕都蹭我身上,没事了就站直。”
任惟闻言,立刻把脸转了个边,湿润的脸颊离开应春和的脖颈,但头依旧没有从应春和的肩膀上离开,耍赖一样。
应春和听见他说:“应春和,再让我抱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应春和拿他毫无办法,叹了一口气,任由他这么继续抱了下去。
“应春和?”
“嗯?”
“你不恨我吗?”
“……不恨。”
任惟将头从应春和的肩膀上挪开,双眼忐忑地望着应春和,不太确信地又问了一遍:“真的吗?你不恨我吗?”
抢在应春和回答之前,他又紧张地补上一句:“你可以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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