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的是一条鸿沟,是一条银河。
“那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任惟皱着眉,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一段记忆,所以完全不能理解应春和现下的所有顾虑,他天真,天真到近乎残忍,“我不认为贫富差距会影响我们什么。”
“因为你现在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你也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才会这样说。”应春和被任惟的天真话语刺伤,不愿再多说什么,俯下身开始整理他们砍完的竹子。
任惟也帮着他一起整理,没再多说什么。
可就在应春和以为这个话题已经揭过了,他正在用藤条将竹子捆在一起时,任惟突然又说了一句,“应春和,你不相信我可以做到吗?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让贫富差距影响我们什么。”
应春和手上的力气一松,藤条也随之松开,刚刚被拢在一起的竹子一下又四散,滚落开来。
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任惟一眼,这一眼让任惟觉得痛,似一把尖锐的利刃快准狠地扎进来。
任惟听见他说,“任惟,我相信过,但你没有做到。”
“你食言了,任惟。”
你食言了,所以我现在不相信了。
在任惟愣神之际,应春和重新把那些竹子拢在一起,用藤条捆好了,一共是两摞,他的那摞多一些,任惟的少一些。
应春和俯身打算把多的那一摞扛起来时,任惟走过来抢了过去,将那摞竹子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应春和这时候没跟他争,将那摞少一些的拿上,同任惟一起下山。
下山的路他们两个肩上都抗了竹子,不方便再牵手,但任惟明显比上山稳得多。
回到家的时候,薛婆婆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乘凉,悠悠地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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