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感冒的。要是这都让他感冒加重了,那他这也太娇贵了。”
薛婆婆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笑了笑,“人家千里迢迢从北京来找你,当然是尊贵的客人。你少给我这么没良心的。”
“外婆,您这胳膊肘往外拐的也太厉害了些。”应春和从薛婆婆身边走过时,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小声抱怨,“他现在跟我八字没一撇,啥关系没有呢,你对他那么好干什么?”
薛婆婆笑笑不解释,不远处的任惟却注意到了他们的低声私语,嚷了声,“应春和,你少跟外婆说我坏话!”
应春和对他冷嗤一声,“你叫上瘾了是吧?这是我的外婆!”
“哎哟,好了好了,你俩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动不动就吵起来了。”薛婆婆被他们俩这小孩子式拌嘴逗得直笑,催应春和先去把事给做了,免得等下烧的水都冷了。
应春和嘟囔着“哪那么容易冷”,人却赶忙去把薛婆婆吩咐的事给一一做了。
先是把凉席用抹布擦干净,擦完之后放地上晾干;再去厨房里把烧开的草药水提出来,倒了一大半进浴桶里;而后在浴桶里放了把椅子,用来坐人。
“好了。”应春和招呼任惟过去,“你把衣服脱光坐椅子上去。”
坐椅子上当然没什么问题,但是当着应春和的面把衣服全脱光?
任惟有些为难,“要全脱吗?”
应春和莫名其妙,“你不全脱了怎么洗澡?你穿衣服洗澡啊?”
与应春和的目光对上,任惟才意识到对方根本没明白问题所在,索性一咬牙,问道,“可你还在这呢,要不等你出去了我再脱吧。”
应春和这才明白任惟是在别扭什么,乐了,“诶不是,咱俩都是男的,脱个衣服而已你别扭什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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