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答题回答,而且你这回答,答了跟没答一样也是要扣分的。”
哪料应春和完全不上钩,反而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刚说完你阳痿就问我同不同意让你追,是个人都需要考虑考虑吧?”
“靠。”任惟说出了一句脏话,“应春和,你怎么这样?”
应春和耸了耸肩,“当然你要是想做btt,倒也无所谓。”
任惟败下阵来,有气无力地想打同情牌,“应春和,我是病人。你不要欺负一个病人。”
哪料应春和狡黠地眨眨眼,“没有欺负你啊,我这难道不是在体谅你吗?”
任惟只好追问,“那我以前是什么?”
应春和却又不答了,“那么久的事情谁还记得,兴许我也跟你一样失忆了,现在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呢。”
任惟气得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虽然并没有人因为不想回答问题而喝酒,但应春和因为油柑酒味道太好,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下了许多,俨然有些微醺,大脑都开始有些昏沉。
他出神地看向门外,暴雨在夜色里并不明显,只能靠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分辨。
“雨好像越下越大了。”应春和喃喃道。
任惟也陪他一起看向门外,“好像是的。”
“你知道我每次看到这样的暴雨,都在心里想什么吗?”酒精让应春和的思维变得跳跃,语气也比平日更为活泼。
任惟被他话语里的活泼所感染,带了点笑,“想什么?”
“我在想,这样的暴雨天,真的很适合跳舞。”应春和说着说着就从椅子上起身,朝着门外一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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