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裤子,声色俱厉地呵斥人:“别乱看,任惟!”
他不想再坐在这当作对方调笑的对象,从石阶上起身,打算往屋里走去。
任惟抓住他的手腕,声音还带着笑:“你跑什么?是不是真的比我小,你不是自己心里最清楚吗?”
正是因为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所以他才想要跑的啊!
“还是说,”任惟故意拖长了尾音,显得有一点恶劣,也有一点可恶,“你心虚了?”
激将法虽然烂,但是好用。
应春和立马像被踩了痛脚一样甩开任惟的手,大声嚷回去:“谁心虚了?我是觉得你太幼稚了!小孩子才喜欢什么都比来比去!”
眼见着应春和都被激成这样了,任惟却还不知道见好就收,耍起了无赖:“那你就当我是小孩吧,麻烦你稍微透露一下,我猜的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应春和回答,他眼下这激烈的反应和红透的耳垂已然说明了一切。
可任惟难得见应春和如此,就想抓着把人欺负得更狠一些。
“无可奉告!”应春和恶狠狠地瞪了任惟一眼,而后噔噔噔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啪地甩上了。
任惟笑得乐不可支,却不知死活地依旧在外面闹应春和:“应春和,你别把门给摔坏了!”
应春和气不打一处来,抓着床上的枕头往门上砸,把那扇门当作是外面那个可恶的人来砸:“要你管!你搞搞清楚,这是我家!”
外面终于安静了。
应春和的心情却久久未能平复下来,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一切都糟糕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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