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春和看得称奇,事实上任惟这个人经常会让他感到惊讶。
在北京的时候,应春和没少见过富家子弟,那些公子哥、大小姐瞧着个个都是娇生惯养大的,金尊玉贵,众星捧月,从小到大没有什么烦恼,也没吃过什么苦。
按理说,任惟同他们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分别。
可任惟,偏生就是不同。
这种不同并不仅仅指,任惟可以跟着应春和住廉价的出租屋或是吃普通的大排档,更指任惟无论是在何种环境、何种情形都能足够坦然。
他优于绝大多数人的出身并不会成为他走向任何一个阶层的限制,反而是不经意流露出的良好修养让他在任何时候都比之旁人更为从容、耀眼。
应春和没有同任惟介绍蚝烙的制作过程,而是低下头,催促他快些吃。
任惟不明所以,但乖乖照做。
吃完所有的食物之后,任惟抽了一张纸巾擦嘴,正是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饱嗝从他的嘴里跑了出来。
他明显有些窘迫地捂住嘴,很是歉意地望过来,想表达自己的不好意思。
应春和并没有觉得这个饱嗝让任惟的风度减分,反而觉得他可爱。不过依旧配合地别过脸,假装没有听见。
临走的时候,两人分了一点樱桃给喜叔。作为回报,喜叔给他们一人手里塞了杯自己做的凉茶。
凉茶清热解暑,任惟刚想夸赞,一出门就被外头的热浪差点掀了个跟头,低头猛喝了两口凉茶以作缓解。
“我们现在去哪?” 任惟偏头问应春和。
应春和不怎么怕晒,但看着这毒辣的日头和任惟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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