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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如果是由别人做,应春和只会感到无比冒犯,但是任惟不会让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有的时候,他会觉得是任惟很没有边界感,但更多时候觉得是自己对任惟总是习惯性降低原则。
任惟总是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底线拉得非常非常低,这很讨厌,但应春和无可奈何。
应春和家门口的门框上沿有两块凸出来的圆木,每年会在端午节的时候用来挂艾草。
今年端午刚过不久,上面放的是一把新艾,在烈阳的烘烤下散发着淡淡的苦味。
任惟踩着木梯将风铃挂在圆木上的时候,正好闻到苦艾的味道,好奇地问:“应春和,你家为什么会在这里放艾草?”
应春和嫌弃好奇宝宝任惟的问题一天到晚也太多,很敷衍地回答:“习俗。”
任惟明显对这两个字的简短回答很不满意,但当下并不发作。
将风铃挂好之后,他从木梯上下来,同应春和商量:“别这么敷衍我,应春和。作为交换,我来准备晚饭怎么样?”
自主创业几年,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任惟明显从中习得了一些谈判技巧,比当年为达目的只会扮可怜好得多,应春和应下来也不会显得奇怪。
“端午节的习俗而已,很多地方都有的。”应春和将木梯收起来,放到原本的位置,“挂在门框上有祈福、辟邪的意思,希望家里人都可以无病无灾、健康好运。”
“原来是这样。”任惟恍然大悟,不免发出感慨,“应春和,我发现你们这儿有好多有意思的风俗习惯。”
应春和被他的感慨逗笑:“城里来的少爷还真是看什么都新鲜。”
“确实看什么都新鲜,不过看你最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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