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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春和百思不得其解,有一回特意留了个心眼。
那天午休应春和没睡熟,等到任惟起身给他去接水,他从臂弯里露出半张脸来,往后朝饮水机的位置看去,就看见任惟小心翼翼地将杯子倾斜,好让水顺着杯壁安静地往下流。
那水流好似是从那一刻流进了应春和的身体里,在他体内翻涌成海。
阿喜是个五十多岁、皮肤黢黑的大叔,听到应春和的声音从厨房里出来,拿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把汗,黑亮亮的眼睛看向人,笑得很亲热:“小应过来吃面啊。”
应春和点点头,回以一笑:“是啊,带朋友过来。”
阿喜这才看到任惟,惊讶地“嚯”了声:“你这朋友长得可真俊,想吃点什么啊?”
店内的菜单是贴在墙壁上的,应春和指给任惟看,同他介绍:“喜叔的手工面做得很劲道,你可以尝尝牛肉面。”
“那是,我们离岛这儿,面做得最好的就是我家了。”喜叔乐呵呵地看着任惟,手指比出来个三,“我可做了快三十年的面了,小伙子。”
任惟笑笑,很是捧场:“那就来碗牛肉面吧。”
说完他一时卡壳,又偏头看向应春和:“还有你方才说的那个叫什么,好什么?”
“蚝烙。”应春和接上话,“喜叔,给他来份蚝烙。外地人,没吃过。”
“得嘞,我这蚝烙做得也好着呢,保准你吃了喜欢。”喜叔爽快应下,又问应春和,“小应呢?小应想吃什么?”
应春和没怎么犹豫就出口:“跟他一样的牛肉面,来您家不吃牛肉面吃什么?”
喜叔同应春和比出一个大拇指:“小应,喜叔就喜欢你这一点,说话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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